再听到哈特诺村的背景音乐,还有门口扫地姐的吆喝声,有种寂寥酸楚。
好温馨又好难过啊。
生活的墙已经够多的了,但我还有语言造就的墙。其实我学语言还算快,但是语言这东西和「沟通」高度相关。导致我在内心已经把社恐的焦虑和学语言这事连结起来。
那么就抗拒学习,所以语言就很烂,然后和人沟通继续因为表达不清而受挫,于是更加社恐,如此就陷入恶性循环。
有些梦醒来就忘记得干净,但是许久之后的某一晚,做的梦又能和它剧情连上。
昨晚的梦里就回忆起了之前的梦,很有意思,待会儿我要记到梦境日记里。
如果在一段感情里,自己对维护感情所做的努力要比对方多得多,任谁都会失望吧。
他们说假如彼此都付出得很少,由于平衡,大家也都会开心。
可是那样的话有什么意思呢,伴侣之间的付出浅薄如朋友,还有什么意思呢?
耳机太好使了,导致电梯门开我突然见到人打招呼都不知道对方说的是啥。好像是疑问句,又好像是陈述句。
我觉得我越活越孤独,源于明白别人是不愿意听你的苦痛和感受的。
即使所谓的亲密关系也如此。大家只关心自己。
已经连续好多天早上一起床就忘记自己做什么梦了,导致梦境日记断更了很久。
很难知道「表达」的风险和受益哪个更大。有时候袒露自己是很危险的,因为人很愚蠢,会脑补。
现在我有个毛病,就是逮到什么地方就用手指并排地敲,比如桌面,敲得指甲生疼。像魔怔了一样,想停都不一定停下来。大概是因为内心的焦虑。
我们喜欢认为过去的苦难是有意义的,从矛盾和冲突里总能得到什么宝贵的东西。
千辛万苦喷出来的 lesson 即使再臭,我们也得像沐浴圣光一样欣喜。
否定过去就是否定自己的存在吗?